那些關於流浪的事

2015-12-06 00:28:40

雜記

  最近太多沮喪,讓我覺得我還是要記錄下妳飛走之前,我們一起做的最後一件瘋狂的事,應該沒有之一XD

  2015年6月底,期末考前一週,兩個人一臺車,我們就這樣由南往北,去拜訪我們都有興趣的議題。

  我記得是聽完一場演講之後吧,我們就出發了,第一晚住在以前是「貓仔間」的玉山旅社,也跟洪雅書房的老闆聊到很晚。

  然後繼續北上雲林六輕以及臺西,借住在「自從六輕來了」的工作室裡;接著遇到智豪老師帶我們了解反中科擴廠,住在老師與其他人合夥開的「山佳伊」咖啡館;最後是樂生療養院以及韓國工人抗議永豐餘,住大欣家。

  期末考的關係,這維持一星期的行動社課,只有我們兩個可能是頭殼燒壞的社長開始實踐。上面的流水帳其實不寫也沒關係,應該說這篇文章就算不存在也沒關係。因為我已經有點忘了當初的某些感覺,這樣子打起字來格外失真,甚至會開始語無倫次。

  然而前陣子忽然看到當初跟我們介紹大肚山生態的智豪老師說要退出環運界,再加上近日多起讓人絕望的判決,我真的覺得人生頓時就像六輕的環境。

  黑暗。

  所以我覺得還是寫點什麼好。

  其實對於這個社會,我真的只有越來越失望。我不懂,為什麼我們島上可以有那麼多的議題,而政客永遠只在乎他的選票,選舉過後人民就變成屁;我也不懂,為什麼該是可以好好享受學校生活的此刻,我卻要時時跟夥伴盤算下一場行動怎麼讓媒體更關注我們?

  為什麼臺灣的惡財團總是相安無事?手無寸鐵的百姓卻苦不堪言?

  我不太清楚這些疑問是不是我最近精神狀況有點問題的原因,但這些疑問確實讓我很痛苦,而臺灣很多人民對於我們的反問:「我不相信沒有別的方法可以用,你們為什麼一定要用這麼粗暴的手段呢?又不是只剩抗議這條路了。」讓我更難過。

  親愛的,如果還有其他方法可以喚醒政客那被金錢污染的腦,那我願意試試,哪怕是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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